葛神江湖岁月第二章

葛神江湖岁月第二章

江湖,并不是如郭靖般打打杀杀,不是我大学同学洪炎常说的劈斧子。江湖,眼江口湖,能看能说即江湖,江湖人要察言观色,说谎骗人还要使之信以为真。江湖是挣钱的,哪怕是骗钱,其实就是骗钱。
江湖八大门派:「金、皮、彩、挂、评、团、调、柳」
“金”就是看风水算命相面的,当时我对金排第一,有点意外。工作后,听说一个区政府大门按风水师改造,才知道金当排第一,人家挣大钱的呀。
“皮”就是卖假药、野药、草药、狗皮膏药的,也称“汉”。
”彩”是变魔术戏法的。
“挂”是练武术打把式卖艺的。
“评”是评书说唱的,在街头巷尾将故事添油加醋说上无数遍。
“团”,说相声的。
“调”:行骗偷窃卖假货的,也指卖戒(大)烟药的。
“柳”:唱小曲的,专指唱那种十八某的那种曲子的。
利子牌(象棋殘局骗赌)属”彩”门,祖师爷是宋太祖赵匡胤。
夏有次带我拜访南京一位口技演员,到他家里交流,并问他表演时,嘴里是否有东西,夏是放个东西的,后来夏说不该问。我后来怀疑夏的身份,他怎么知道口技演员家的地址的。
有次一个农村男青年,输了十几元,夏拿钱走开,他向我哭穷,说看病的钱,我想退给他,但想了想没退,他都要哭了,后来我常懊悔。
常有没钱压手表的,进了骗局出不来,被我们话术、营造的气氛困住,以为立即能赢钱呢。
有次对方四人,快输了,他不走棋了,老在想,其实没的想,马上就输了,夏让他走棋,他说你急什么?也意识到走不下去了,看我们只有2人,他一把揪住夏,嘴里一直说,你急什么?我看这钱挣不到了,一边劝他,一边把双方钱退还,他接到钱,对夏说:“你的钱给棋老板”,又对我说:“给你个面子”,他们就走了。
有次一个当地小青年输了10元吧,我还在原地,夏在巷口没回来,小青年带了几人找我们,他脱下我眼镜让退钱,看他很凶,我说退你,再赔你10元,但钱在夏那,于是我带他到巷口找到夏,多给他10元,他说以后在这里有事找他摆平,他罩着的意思,呵呵。
不知是不是以上原因,我们由“马”(单枪匹马,一个人行骗,我们是两人),变“风”(团伙行骗)了,我们和另一路江湖人并在一起了,他们是高牛B、小薛、老任、老杨,有时还有其他人,时聚时分,人员不固定。
我们常在新街口摆棋,闲聊时说,清朝在乡镇摆棋,国民党在县城摆棋,共产党棋摆到新街口了:)
(未等待续)

【葛花】永世神选: 葛神3岁时就可以扒开仙人掌

【葛花】永世神选: 葛神3岁时就可以扒开仙人掌

喝7岁邻居女孩的尿是真的吗?
【群主】葛亦民(50914333) 20:34:12
神经经历都是真的
【葛花】永世神选(980946319) 20:48:30
说好的20191001社会大同呢
两年过去了
【使徒】葛保罗(1432676760) 20:48:53
20191001成神
【群主】葛亦民(50914333) 20:49:11
12、2012–19,和平地输出和谐的葛亦民价值观,内容即为神经。
13、20191001,葛亦民成神。
14、2019–2033,葛亦民福音传遍天下,被世人接受。
15、20331126,世界大同。
【葛花】永世神选(980946319) 20:54:56
葛神在幼时就展现出超乎常人的神性
【使徒】葛保罗(1432676760) 2021/10/2 0:54:30
玩梗可以不用思考,而中国不缺乏玩梗的人,甚至你不让他顽梗他还会抗拒
而大部分堍也不怎么会听进去人话,就比如说大部分堍友看到神经会第一时间扣帽子,一般少有能反应过来神经里面缝合原教旨GC主义和基督教内容的
【葛花】永世神选(980946319) 2021/10/2 0:58:37
@葛保罗 有一说一神经一般人看了第一个感觉就是五雷轰顶
【匿名】田鼠 2021/10/2 1:10:44
葛神有发展其他平台的计划吗
【葛花】永世神选(980946319) 2021/10/2 1:11:46
国家主席待遇了就别想其他地方了
【群主】葛亦民(50914333) 8:01:20
http://www.gegod.com/lj.html
神教所有网站

贴吧用户_GQ7PbJK: 你的观点呢我很理解

贴吧用户_GQ7PbJK: 你的观点呢我很理解

但是你我要知道时空条件的局限,这个观点不能公开张扬,否则会遭到舆论的攻击围剿,有些事情明白就好,心里明白,嘴上不一定要讲出来,在将来遥远的理想社会,人们的灵魂已经进化,以道德自律为根本,法律不会干涉你,虽然你可,有婚外恋的自由,但是你也许不会真的去搞婚外恋,因为你爱你的丈夫,丈夫真的会给你婚外恋的权利,因为他爱你,但你绝不会真的去搞婚外恋,因为你爱你的丈夫夫。
》圣女徐静蕾:神经就是要说出所有的,展示全部思想和经历、心路历程。
》》贴吧用户_GQ7PbJK: 哦,你这个人文采很大的。
》圣女徐静蕾:谢谢肯定,全部作品搜葛神网,天天更新中。
》》贴吧用户_GQ7PbJK: 我的帖子发不出来了,因为我说话太多了,唉,我的账号有危险,请你快点给我微信号,或者手机号,哎呀,很难想象我以后没有机会和你讲话了,怎么办?😲
》圣女徐静蕾:微信13952819473
》》小小泰坦80:葛大神十一假期也不休息啊,敬业,佩服!
》圣女徐静蕾:刚写了3篇连载,我要展示给世界一位完整的真实的葛神。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1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1

1989年夏天的一个晚上(南大大三),和“师傅”夏利文去南京的一个渡口(中山码头),要过江拜访江湖人士,因船还有会时间,就在门口路边闲站。一个女人,比我年长些,问我到哪去?我说过江,她没走开,站在我面前,我心领神会,拉着她。她掏我几个口袋东西,又放回。( 回去发觉,她拿了我10元)。她拉着我到围墙边,因天黑,她解开我的裤子拉链,放那到她里面,因我不懂得动,放了会,她拿出,就走了,我过了江,仍膨着。后来我被江湖兄弟高牛B、杨嘲笑提了半壶。
在西南楼我值班的房间,魏琴(化名,下同)给我看乳房,我说有奶水吗?她说生孩子才有。后来她在鼓楼英语角,给我打飞机。
街头结识张琴,带她到我宿舍,夏和她Z了,夏对我说,你进去就说处男,第一次。我进去如实说了,她说这样她不能影响我,我们没Z。
我一人带洪冰到宿舍过夜,在电视房。我说她不是处女,她立即脱了裤子,给我看,我观了下,并没什么感觉。学生时代我好纯啊,不懂风和月。
1991年春天(已在镇江工作),爱好交际舞,一般在公司对面体育馆舞厅,舞池特大,人也多。有次和一位女士(周冬凤)很投机,她30几岁了。结束后,约好,去我宿舍玩,我们Z了,她近似白虎,很白。第二天,是星期天,她买了几个包子和一盒红塔山给我。
在体育场小舞厅,认识张秋英,她也30岁多吧,我们跳了几曲,约好到外面厕所边,Z了,然后又回场跳,留了电话。她是真心对我的,有次约会,她来找我。雨下的很大,她仍然来了。运河边有个情人路,我们晚上约会,她说不用脱短裤,侧面是钮扣,解了就行,特意穿的,是坐轮船的穿着。有次有个男的跟踪我们,我回宿舍后,要找她Z,她说不行,那人说你和他(指我)Z,她说我们感情到了。
颜凤英也是舞场认识的,那时女人都很开放,也没人要钱。我们Z时,啪啪直响。另一次来找我,在铁门口Z了。后来在舞厅碰到她,问她怎不来找我了?她说你有女人了,她是老实人。
1991年夏天的一个上午,我准备在体育馆跳舞,我单位有5张月票。时间未到,我在门口看到一位年轻女子,穿绿长裙,身材非常好,她走在小体育场的路上,我估摸她会到大体跳舞,心想进去就请她跳。她就是我后来的女朋友黄菲,是位体育教师。
果然她进大体跳舞,我便邀她,她同意了,且我们一直跳,她跳的非常好,特别快三,是她带我旋转。
结束后,我约她到我宿舍,留了电话。和她在一起的1年多吧,我曾写了本日记,因为和现在的老婆谈对象时,怕被发现,日记在单位晒台烧了,现在想真是可惜。
(未完待续)

葛神飞越疯人院1

葛神飞越疯人院1

1990年7月大学毕业,8月分配至江苏省农业生产资料公司镇江经理部工作,从事文秘。报到时,我从句容老家乘客车到镇江,到了大市口,不知怎么走,但是,沿街走着走着,走到健康路五环俱乐部,抬头一看,看到公司牌,一点没走冤枉路。
因是六四学生,我和2位中专生(丁德斌、周正)开始学习了三天,就是一位老书记(肖仁奎)读报纸,然后去扬州施桥仓库实习。
回镇后,在人秘科工作。在宿舍,看到一份纸质高档的歌单,就是列举将要流行的歌曲,非常精致漂亮,而之前之后,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歌单。
12月4日吧,和领导去苏州出差,何耕开小霸王面包车去的,出席省农资会议,省农资过经理讲话,记得有说怎么辩别假冒伪劣农药,说的很好,我录音,估摸磁带快完了,换磁带。晚上听磁带,写讲话稿,是蔡光义手写,他当时是人秘科长。
当时有些奇怪的事,因过经理无锡话,我俩听不清,蔡竟骂了句他妈的。吃晚饭时,不知谁搛了块肉给蔡,蔡竟问陆立新说:“你搛的?”,而陆是副经理。
不知怎的,就很兴奋,哥哥在苏州的同学来宾馆看我,我竟让他们洗个脸,晚上在宾馆舞厅,我抢先进舞池跳迪斯科。
兴奋了,睡眠不好,第二天早上,我在公园,好象唱歌,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,周正让我到厕所前去,并说见一个对我未来影响的人,好象是蔡。
他们先开车回镇,后来陆经理和我坐火车回镇,火车一路见着火堆,也是奇怪,应是焚烧稻草。
回镇后,总是兴奋状态,宿舍里门插着一张白纸。哥哥和我晚上在饭店吃饭,老板大声说狗肉狗肉的,因为我姓葛。而早上在宿舍,听到学校放高音喇叭,说刚毕业的大学生什么的。单位找关系给我配了种药品,我当然不吃,因为会魔术,吃时压嘴边,后来吐掉。
12月14日(后来的神教受难节)上午,蔡光义、吴明锁和我哥带我上车,朱国京开车,进一院子时,吴还遮了下我眼,我看到是镇江市精神病院几个红色大字,在路的上方拱门状。
进了医院病房里面,他们都走了,有个老头(病人),到房间,按着我手,问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?我说医院,他使劲,力很大,说是保密局。
因为门关着,我出不去,我就要医生放我出去,他们不理踩。我对医生和护士说:“你们不放我出去,我就脱衣服,一件件,直至脱完”。他们仍不理踩,我就很气愤,开始脱衣服,刚脱了2件,一位医生(周海)说,你穿起来,放你出去。
我刚穿好衣服,几位医生护士护工,还有病人,就围着抓住我,我是不反抗的,绑我在床上,是用长长的布带,绑四肢和胫部,给我打电针,就是一个通电仪器,头上插几根针,说不出的疼,整个头没有嘴耳鼻眼的概念,象个大铁框,有个大铁锤在里面搅,有时收缩的疼,有时放射的疼。边问我,这是什么地方,我说医院,可他们并未停止电针,我就照老头说的是保密局。
我听到一位年轻女子声音:“葛亦民好样的”,象是许海鹰的声音。
电针结束,我眼泪鼻涕全出来了,这时我哥来为我擦,原来他没走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