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神之飞越疯人院第四章

葛神之飞越疯人院第四章

精神病院有个独特的地方,社会上,哪怕学校里,人们都戴着面具,监狱、看守所里也是戴着面具,唯有精神病院不用戴面具,如果你有心情,完全可以彻底地放开原我,肆意地开心,因为不用防备任何人。我曾和我妈说,里面是我最开心过笑的最多的地方,还想去。
有个人象张艺谋,我和他站在窗前,看到路上一女人,我说:“他是张艺谋,快找他签名。“女人说:“你咋不找他签?”我说:“我比他大多了。”
有次我站在窗前,有个女人路过,穿身红衣服,30来岁,很漂亮。我对她喊:“小红,别以为你穿身红衣服,我就不认识你,你是我老婆。”她应该是认为我的话特有趣,立即向路人复读:“他说:“小红,别以为你穿身红衣服,我就不认识你,你是我老婆。”边说边笑弯了腰。
有个女人是卖报纸的,有次我站在窗前喊她:”卖报纸的。“她以为我要买报纸,就过来。我说:”超你妈。“她发现上当立即回骂。
我们病房隔壁是镇江师专女生宿舍,傍晚女生上自习,我看中一女生,她迈左腿,我大喊“左”,她迈右腿,我大喊“右”,我左右左右喊着,她的腿就不听使唤了,一跺脚,弯身直笑。
护士巫丹对我很好,她常把吃剩的东西给我吃,比如泡面,剩些给我,她很漂亮,我就更在意她的香口水了。以至一个卫生员大妈看不惯,说:”吃剩的还给他吃。“只是有次吃她的剩饭菜,也许变质了,害我吐。
午睡后,量体温报大便,巫丹让我问大便,她记。比如我喊”胡晓虎“,他答”一次“,我再喊”谢平“,他答”没有“。喊了几人,我突然喊”巫丹“,她应一声,以为我有事,我大声说:”大便“,她就哈哈大笑。
有个人象张信哲,我躺床上,他躺我床边,因为离的太近,护士不允许,让他起来。他太象张信哲了,以至我对常州奔牛,我工作地的发廊妹郭红梅、董艳说,我见过张信哲。
有次进来一人,还真的是明星,现在记不得名字,就称他张辉吧。师专女生知道了,我当时在窗边,几个女生喊我,让我叫张辉,我就喊张辉,张坐在不远处,对我说:“就说我不在”。我大声对女生说:“他说他不在。”女生们咯咯直笑,张辉只好过来,和女生说话。
后来,几个女生还真带了鲜花来看他,他和她们在会客的地方坐着会面,还真是明星会见粉丝的样子。
有个男的,腿不好,和张辉吵架,张辉打了他,他拿个饭盆砸张辉。我拉偏架,因为我觉得那男的是我同学管虹哥哥。张辉问我为什么向着他?我说:”他是残疾人“。
后来那男的爸爸来看他,还真象管虹的爸爸管老师(我高中地理老师),我便到会客室和他说话,他直笑,管哥让我别影响他会见。
(未完待续)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四章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四章

一天晚上,夏、高牛B和我在我宿舍,谈着谈着,高认为夏很有水平,决定拜他为师,就跪下拜师,我也跟着跪下拜师,夏成了我俩师傅,高比我年长,约大我10岁吧,就成了我师兄。
有次高和我到一位同样混社会的人家中,那人说我没有投降共产党,他们把改邪归正,比如片区警察谈过话,称作投降共产党。那人说,我在新街口,问人:“阿要胖西啊?”就是拉皮条。
胖西,是南京话,指女孩,小薛说是法语的洋泾浜。他们拉皮条,很简单,就是在街上,逮住男人就问:“阿要胖西啊?”
高牛B的父母给他一套房子,他不住时,有时钥匙交给别人使用。有次晚上,他带我去,敲门没反应,也没开灯,他断定里面有人,就顺管道爬窗进去了,然后给我开门。我进去后,里面房间床上,一男一女,盖着被子,女的是妓女,头发刷齐,还很年轻漂亮。
高有个伙伴,一起做生意的,姓杨,我看杨在高家上卫生间大解,是蹲在抽水马桶上,因为用的人多,还有妓女用呢,怕有病毒。杨对我说,他们这些人,就是所谓的社会渣滓。杨有个女朋友,还很漂亮,但是看上去很庸俗的那种。
记得我在高家回校,路上常哼着首歌(心爱的小镇)“我刚来的时候,是如此的陌生。冷冷的冬夜雨落,没有一个朋友。那天偶然遇见你,我内心好激动。”
高后来和人换房,在靠鼓楼一个平房,以便做大排档生意。在高平房,有次一位魔术师来交流,夏本行是魔术师,当然也教我好多魔术。那人带来几个钢圈,套来套去,成了个蓝子,但没有底,他说行话,说有底怎能装上江山?其实是变不出底,这就是“眼江口湖”。钢圈的秘密是有的钢圈有断口,可穿别的钢圈。
我和夏有时也单飞,一次在一个公交站台,我刚摆了棋,警察的三轮摩托来了,我被卯了,夏因刚好买了瓶雪化膏在手上,说我买东西的,没被发觉。警察给我背铐,就是两手放在背上,一上一下,铐住两只大姆指,坐在三轮摩托车上,带到派出所。
我说是摆象棋残局的,句容来的。他们让我摆了,看怎么走。中国人都会点象棋,警察也感兴趣,我走了好几步,后来不会走了,就说一般人走不到这步。
有个警察打我嘴巴,边上的拉着说别打。最后他们让我把院内一排砖搬了,就放我走了。
杨和高牛B做服装生意,批发了服装卖,叫“跳包”,有时在夫子庙,我做媒子。有次去江宁赶个交流会,特意买了缩小的皮尺,比如量裤子皮尺显示三尺一,实际裤子只有三尺,我没去。
有次杨和我,骑个三轮车卖童装,我拿了2件,做媒子,警察来了,杨骑三轮跑,被警察追上,我还拿着衣服,在后走着,警察让我放三轮车上,杨也让我放车上。我以为有什么大事,其实这种没关系,过天交个罚款,即可拿回三轮车和衣服。
鼓楼广场,徐明(比我们都年长,40多岁了)有个大排档摊位证,高牛B和杨,决定用他的证,开大排档,就是徐明、高、杨和我四人,我其实算帮忙的,更准确说,是来玩的。
我们在一个工厂,找到一个大白塑料桶,泡上一天水以洁净。白天买了菜,就开张了。菜场买菜,是杨骑三轮,因为我们买的菜多,卖韭菜的看到,说来买韭菜呀,杨说客人不点,拒绝。
米饭是我在南大食堂打的,满满一特大钢精锅,女生饭量小,有结余的饭票,我就向要好的女同学要饭票,比如董镜屏。
第一天,高牛B就勾搭了一个妓女,到房里Z了,有些妓女就在夜市排档寻找生意。我回房时,妓女还没走,在床上,衣服是穿好的,和高说什么约下次的。
(未等待续)

苍茫茫人海2: 说到网哲的网站

苍茫茫人海2: 说到网哲的网站

就有谋达天下的公司官网、耶雪的网站、十三弄过的W站,但是其实教授曾经也有个域名,不过是网友送的,而指向的正是教授的新浪博客。
四个网哲网站如今只有耶雪的才上得去。
》耶雪:我2001年3月上网,4月就做了个人主页,慢慢更新到今,历无数域名无数空间。官网自己源码静态,存在电脑,随时更新,随时FTP上传任何空间,所以神网有N镜像站,因为静态上传方便,再分别建个WP博客或论坛。
》》苍茫茫人海: 首先,我看了下圣人吧,提到你的吧友很少,几乎大多葛相关评论都是你自己发的,可能只是你是敏感人物的缘故。比用户莫名,即紫薇圣人赵芒,在圣人吧里活动过一段时间,当过2012吧的管理,较有人气(指人见人打),说来赵芒最近似是把贴吧号都注销了。
》德阳李娟:圣吧现在都是自说自话了,即自己称圣,也就三言两语,没有人深入讨论,至多有人顶帖假赞两字,或骂一句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年复一年,有水平的老吧友都潜水了。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三章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三章

我那时跳舞,都是到舞厅里请不认识的女孩,常和同事汤志辉同去,二个单身汉,呵呵。一次有人彬彬有礼很绅士的请,女孩不应允,我们叫吃板糕,我边站起边说:“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不能那样温良恭俭让。“边跑到附近女孩处,一把拖起她跳,坐着的女孩们哈哈大笑。
有次手邀请个女孩,吃了板糕,我说:”那我怎么办?“边说边跑到不远处拖起一个女孩就跳,原来的女孩和同伴就笑出声。
有次请个女孩跳,她穿红衣服,她同伴穿黑衣服,我说你俩是部小说,她说什么小说,我说《红与黑》。
有次同事包平和他老婆在大体,我和他们说着话,舞曲响起,我说不要耽误我生意,起身去找女孩,包平老婆就笑。
我宿舍隔壁,是个工厂,有2个女工,都是女孩子,是我句容老乡,有次她俩带个女孩来玩,叫叶结枝,安徽人。后来叶结枝一人来我宿舍,她俩知道,不乐意了,小看她。
有次叶结枝和我在宿舍,我伸手在她私处摸,她挣扎,我手拿出,满手黄水。
有次叶结枝在,我哥来,她也不走,我哥说走,我说该走的不走,不该走的要走,她仍不走。
多年后叶结枝在电力路开个烟酒店,我已婚,戏说让她做情人,她说情人一周总要见2次面吧。
有个女孩叫叮当,也是跳舞认识的,那时舞曲有首歌“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”,我和她跳时,对她说:“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”。她在南方商夏上班,有次我公司发福利,要服装发票报销,叮当撕了张空白发票给我,我拿到单位,艾筠一看,说其他人的发票都解决了。叮当人蛮好的,我后来想,我如和她结婚也不错。
有个女孩到我宿舍,我一把抱住她,她说:“请你放尊重一点”,太正式的外交辞令,我立即放开说对不起。
公司门口有个打字复印店,我们复印的地方,有次我约那里一个女孩晚上跳舞,她说考虑一下,我说跳就跳,不跳就不跳,考虑什么,还要回家问妈妈啊,她们大笑。
有次周日,黄菲找我跳舞,刚好她有个舞伴,我让他们先进去,我在大体售票处,想找个女孩。这时,有个女孩(神经中最美中国女孩冷雪),非常漂亮,穿身白裙,票卖完了,刚好我有单位的月票,带她进了,然后和她跳,看到黄菲也不顾了。结束后带她去我宿舍,她烧我的山芋我俩吃,给她喝了咖啡,门卫刘长发老婆夸她,还说山芋要怎么烧。后黄菲来,看到我给她准备的咖啡,冷雪在喝,因之吃醋,两个女孩同时在我宿舍,场面非常尴尬。后黄菲说,以为我在售票处等王国芳,冷雪太漂亮了,镇江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,只应香港有。同事李文宁也勾勾地朝我宿舍望望冷雪。
冷雪后告诉我,她在谏壁电厂电气控制室上班,有两个哥哥,特别护她,还说我哥哥不护我,护谁?
那时我想带黄菲回句容老家,且和家人说了,不知什么原因,黄菲不和我去了,我找冷雪,让她冒充我女朋友黄菲和我回家乡,冷雪说要去就是我去,不冒充别人。也不知什么原因,冷雪也没有和我回去。
最后我一人回家,在车上还很伤心。我奶奶还说:“黄菲不来,干嘛不让冷雪来?”我哥哥吧,直笑,说不能这样什么的。
我和黄菲,我的一个爷爷说好,配,说什么一个城里人一个乡下人,互补什么的,还说了什么也互补的。
最后一次冷雪打电话来,我不在,同事徐月梅接的,徐告诉我,一个女孩打电话找你,你不在。
有次在小体跳舞,请了个女孩,跳了一曲,我就去请别人了,几曲下来,又碰到她,她问我:“你到哪里去了?”我一听,有戏,就专请她跳了,她告诉我她叫冷曼蕾,是东乡人。结束,去我的宿舍,就Z了,她还特意说这叫Z爱。
(未完待续)

葛神之飞越疯人院第三章

葛神之飞越疯人院第三章

精神病院和监狱、看守所还有个共同点,就是有家属看望,有家属存钱存东西的好过些,三无人员(没人看望,没人存钱,没人存东西)就苦了,天天面对不能再差的伙食,天天清汤寡水,没有指望,没有希望。有些三无人员妄想别人给些吃的,可有吃的人互相抱团调济,互通有无, 称之为“有来去”,三无人员能弄点赏赐可能性极小。我心善,常有人看望,也有存钱,买了蛋炒饭和鸭血粉丝汤给一个三无人员老头和一个孤儿小伙,有次贾建清护士看到阻止,对我说:“他们饭能吃饱就行了。”
有些三无人员还有烟瘾,只能等抽烟的抽到最后,还有一点点时,上来讨, 一边说没有了没有了,接到抽两口,一直抽到海绵烫嘴,常常一人抽烟时,二、三个三无人员候着,有时要抢烟头。
因为一天6根烟,根本不够抽,有些病人抽到一半,用手掐灭,下次抽另一半,这样6支烟能抽12次,过12次的瘾,有时,还剩一点烟头也来点烟,护士也好笑。
精神病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,且是铁律,没有家属接的人出不了院,病情稳定的,哪怕治好的也出不了院,理由是出去没人管,没人监护,会出问题,比如生活无着,比如危害社会。导致有些病人长期住院,甚至住一辈子,直至死在医院。
精神病人都有个监护人,监护人不同意出不了院。胡晓虎是东南大学土木工程系高材生,镇江有他设计的建筑,什么中学的。他哥是监护人,不同意他出院,他妈基本天天来看他,烧菜给他吃,再留些点心,比如面包。可二十多年了,他妈都去世了,他仍住着院。
张有龙是养子,他哥也不接他,难得看他,有次带了很少的烤鸭,以至卫生员说是吃剩下的。张有龙是基督徒,不讨烟,偶而别人给他,他说有人给就抽,没有就“康皮”。
谢平是中专生,以前是教师,他弟弟在香港,他弟和他叔都不接他。因为是公费,他竟说医院养老蛮好的,生病了,比如感冒,也有医生治,有药吃,都放弃自由了。
监护人不接,无非是怕接回去分家产了,给他地方住,给他弄吃的之类事麻烦,索性关在医院,当然,这些病人都是公费医疗。
我开始住院时,有三个小护士,胡启梅、施亮华、陶玲蔚,胡启梅是我小师妹,句容县大卓中学读初中的,同是孙兆聘的学生,比我小几届,她们都是卫校毕业分配到医院的。
陶玲蔚闲时教我唱歌,我那时候头发留的都较长,后来她看电视里,香港明星头发长的样子,说:‘葛亦民刚来时就是这样的。”她有四环素牙。
她教了我很多歌,九十年代初,港台歌曲很流行。印象深的是“在雨中”,“在雨中 我送过你 在夜里 我吻过你 在春天 我拥有你 在冬季 我离开你。”她唱一句,我跟她学一句。多年后,我看她位置老是不升,而胡启梅、施亮华都升职了,她说:“我管住你葛亦民就够了。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