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神异闻录之纯真年代第二十一章
19841218–19日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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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一天心情沉闷,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头上,大气也不敢喘,觉得一切事都在变得明白,无意义,似乎一切都是假的,悲观极了,再也无法兴奋起来。唉!真不知怎的。
团支部包场电影《死亡的陷井》,是5点20分,可5点才吃饭,忙忙碌碌,去时已开始放了,和毕庆元找不到座位,是楼上11排6、8号,后才知是最后一排,找到后坐下,坐在最后面似乎视眼开阔点,电影还可以看,只有那时才忘了忧愁。过时又出现了,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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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怎的,似乎不能自己,任凭一切事在变换。
下午开了团会,姚书记作了报告,是要做个真正团员,起先进作用。散会后去徐锐处要回暑假借给他的高一课本,他都放在箱子里,忽然改了对他看法,但又改得不对,他应还我(先)才能做朋友,或者是借书人。当然,书还是拿来了,这,我已几次想要了,只是怕要,看来任何事,只要去做都是能成功的。
19841220–21日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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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和王锋一边晒太阳,一边看书,互相问着,觉得其间感情十分可贵。下午团支部书记(洪欣)说团员开个会,对班上几位要求入团的同学举手表态,可我们又没有标准,只是胡乱地举着手,更有甚者,去年我们高一为初三入团同学表态,那些人见都没见过,也更是胡乱举几次,真是形式极了,滑天下之大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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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难办,范老师要我准备一期“溪流”,可我这里一篇也没有,答应他星期六交,可今天星期五了。
在王飞那里要了篇《秋韵》,可是短得很。中午忽然想再去汪贝玉处要,果然他很多,便叫他抄来。自己昨天也凑了篇《物理老师》,这样,顿觉轻松了许多。
下午去阶梯教室听讲演,觉得很不成功。
上午,邰成华送来一叠菜票,盖是其欠我的。倒是好笑。这是两个星期前,他向我借了一元钱,后一直没还,也没提及,因他借日是星期六,他回去了。早几天便觉他确实忘却了,想到这点,不知怎的,心里很不是滋味,似乎太那个了,几次试探,其无应,昨日他回家来,又讨,他便说没遇上他妈,无钱,我大恐,说:“你忘了呀?”他说:“没”,我说:“没什么?”心里直当其忘了,他说:“欠你一元钱,这我不会忘的,”没有错,他是不会忘的,可这曾折磨我过。这时,我捏着菜票,在口袋里数了起来。
19841222–31日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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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怎的,心里十分沉重,似有什么无形意识压着,不得抬头,暗暗叫苦,可奈何,真不知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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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沉重,一切都无意义,烦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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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间下了晚自习,觉得心里抖得慌,腿也抖,腰间似乎更抖,象要断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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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打饭,在食堂里抖得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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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苦极了,只见人家欢乐,而自己却不得,旁观者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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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育课心里发慌,腰酸极了,还好,拉单扛及格了(7个),可再干别的,就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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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还是痛苦万分,同桌毕庆元亦然,自以为摆脱,却不得其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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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范老师叫抄期《溪流》,我去他处排好版,便由毕庆元、李二乔抄,一刻好了,送去,他也称善,发现其书多,大慨,夜里反复,想一篇《父与子和子与父》,却不得入梦。
腾迅阅文创世中文网《葛神异闻录》(连载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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