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60919日记
上了《语言学概论》,王希杰,还可以。《写作》,王继志。放学,遇郑仁湘叫,说是刘晖向我问好,这句话她说了三遍,我才听明白,又与她谈了好一会。家乡人,亲不亲。她说我什么学通社记者云云,她未投稿,想等等再说,似乎有点悔。戴为洋说我学通社记者,蒋苏平又语,才知是学校出了通知,晚上看了,真是学通社记者了,真高兴极了,幸运,太好了,也不为班委发愁,大有好好干一番事业之气慨。
与刘晖、徐倩、汪贝玉等写信了,至今已写了14封信,才收到中午叔叔带来的爸爸信一封,奶奶送了我一盒月饼,想想他们,我知道该干什么。
新生信真多,一个比一个,以前我加起来只不过五封信,这一下子就14封,真不可思议,我渴望收到信,那是一种从未体有的满足。
上午课,坐在孙梅后面,满足极了。
19860920—21日记
0920
今天一天无课,逛了一天街,早鼓楼,买了些东西。下午去了新街口,去买书为哥哥,和衣服,可一件也未买成。
中午去学通社开了会,要投稿,再积分,升为正式记者云云,并且每星期五,我值班,编板报。又见孙梅,她去学生会。我突然有把一切写出来的愿望,创作细胞布满我的身体。
0921
早上,许海鹰(南京中医学院)来访,一同去了南京师范大学,见了华平。
下午做了作业,看了《大学生》《南大青年》板报,真合口味,特别是谈恋爱一文,我真有了创作欲了。
晚上又写了三封信,已十七封了,好玩。
收到管虹的信,谈到班上恋爱成风,女生都有一断艳史,我觉得有种写出这个年龄的事的责任了。写作以前,认为是为名受崇拜,为利捞稿费。
现在觉得应助人助己,帮助别人,正确对待人生,发泄,并求得共鸣,使自己得到慰藉,这就是正确创作观吗?
晚上把带来的书,和过去文章找出来,决心大干一番,又补写了这大学全部日记,但希望以后类似事件少发生,第日一记吧。
19860922—23日记
0922
早上上《语言学导论》,找那玫瑰,没找着半天,见一一样流线头,只是穿了件绿色紧身上衣,先猜是她,再另寻不着,仔细瞧,不是她是谁?不觉好好看了番,一阵心荡。
下午写了《男大学生宿舍》,投了稿。
晚上上课,坐在两个女生前面,很面生,又找了玫瑰,面部更真切了,突然听到两句“同学”,“同学”,发自身后,是女性的呼唤,掉头一看,那个戴眼镜的看着我,我便回头,她向我借课本,我不假思索,受宠若惊地送给她,她们俩人都说“谢谢”,我说“不要紧”,后来老师问:那日本留学生来了没有,见那女生举起了手,原来如此,真高兴极了,实觉那日本女生美极了。
课后,我向后看,那女生会意,把本给我并说谢,后我一机灵,把书给她们,说:“你们没有书,我给你们吧。”那日本女生说:“我有,老师给,谢谢你。”真甜!
“作品阅读”课,汪应果,课讲得真好,特别是对鲁讯、巴金的崇拜,深和我意。
0923
早上借了本《第二次握手》。
上午上了体育课(理论课),不觉对球、单、双杠有了兴趣,以后练。
下午和戴为洋上街,为哥哥买书,结果到了“新华书店”,找了半天,没买着。在人民商场买了件西服上衣(34.5元),酱色的,挺好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