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神异闻录之纯真年代第二十五章
19850327日记
昨晚我们吹共产主义,我以前要说不信之,必觉心里做了错事般难过,可现在认为它也是一个科学,一个宗教,象基督教一样,《资本论》也即《圣经》,一个人生下来不干大事业,也应光明磊落,为什么要受别人束缚呢?马克思还没见过面,为什么信仰他?我可以说:不信仰共产主义,正象说不信仰基督教,不过一个名正言顺罢了,可有些人就看了骆驼就讲马肿背,口心不一,应该信就信,不信拉倒,不应强求。
我认为应信仰自己,而自己认为人应:1、追求天地真谛,2、清白。应立足现在,现在怎样就怎样,什么社会就什么社会,谈总有一天实现共产,可总有一天地球爆炸,还生活什么呢?悲夫!
19850328–29日记
0328
昨天考了地理,我做好了,认为很好,并破例提前交了卷,后来吃饭去,刚拿盒子,管老师喊住我,并给我卷子看(刚改好的),我知不大妙,一看,只“86”分,心中挺不是滋味,后来交上去,他给我分析了下,心中个到也罢了。
今天他说最高89分,还未改完,我心便顿了一下,难道自己属居人后了,心中真是没提了。可是我一定得赶上。
0329
中午和孙光海打了一中午毛球,热极了,后来徐倩亦与一同学打,不期竟十分高兴,起先见徐倩于室外,竟期其见。后吃过晚饭,又与毕庆元打,徐倩又去看了黑板,因近乎我,便十分怀疑,唉,自作多情也。
晚自习,十分要睡觉,后伏在毕庆元腿上,他弄我头发,并给我讲他过去之事,竟是艳遇,有几个女同学与其微妙,他说这是悲观因素之一,我则不然。
他又说他得病,亦很悲观,还谈家境,一个晚自习就过去了。
19850330日记
早上几何课,张老师说文科应学好数学,并举了几个例子,我便十分想学。他又说纪老师讲我是南京大学料子,老师都有数,同学们便望我,我假装不知,但心里十分高兴,我一定不负我师。
放晚学后,约四点二十,在宿舍里忽然见外面浓烟滚滚,便和汪贝玉去看,滚烟不息,向北面洒去,路上人人跑着,看着,议论着,也有惋惜的,原来是公交的汽油库失火,一个桶接一个爆破、燃烧,路上挤满了观看的人,却也无法。浓烟往外喷,不时大火掠过浓烟。
大火烧了两个小时,后来南京消防队来才扑灭。我和汪贝玉、任光荣去现场,见上有一层白白的东西,并且天空还飘了些,抓在手里,是泡沫,原来是干冰灭火。
天黑,便回宿舍了。
19850331日记
早上醒来,自觉很迟,因为是星期天,便勉强再睡,后来自觉很迟,有9点多钟,可看表才7点,起来便看了会书–《诗人》:“黎明,我将启程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摄影画,石玉配诗,很受感动,后打了牌。吃过饭,去陈斌那里拿了衣服,西服借给他跳舞的,中午看了书《大学。中庸》,觉得很对,于是有点信仰了。
后来徐倩来看书,有点气愤,抑否。
后去打球,热得不行,想喝水。与李二乔、道生去街上,三人漫无目的地走着,后互相问都不知哪有茶水,后想大黑天哪有卖茶的呢?不觉好笑。
后去售货亭买汽水,我问女营业员,道没有,说有汽酒,我说会醉,或掺着喝,问其有开水否,道无,并低首笑,不觉自觉好笑,道生、李二乔也大笑,后回到了班上,喝了一点冷水,不敢多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