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茫茫人海2: 说到网哲的网站

苍茫茫人海2: 说到网哲的网站

就有谋达天下的公司官网、耶雪的网站、十三弄过的W站,但是其实教授曾经也有个域名,不过是网友送的,而指向的正是教授的新浪博客。
四个网哲网站如今只有耶雪的才上得去。
》耶雪:我2001年3月上网,4月就做了个人主页,慢慢更新到今,历无数域名无数空间。官网自己源码静态,存在电脑,随时更新,随时FTP上传任何空间,所以神网有N镜像站,因为静态上传方便,再分别建个WP博客或论坛。
》》苍茫茫人海: 首先,我看了下圣人吧,提到你的吧友很少,几乎大多葛相关评论都是你自己发的,可能只是你是敏感人物的缘故。比用户莫名,即紫薇圣人赵芒,在圣人吧里活动过一段时间,当过2012吧的管理,较有人气(指人见人打),说来赵芒最近似是把贴吧号都注销了。
》德阳李娟:圣吧现在都是自说自话了,即自己称圣,也就三言两语,没有人深入讨论,至多有人顶帖假赞两字,或骂一句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年复一年,有水平的老吧友都潜水了。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三章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三章

我那时跳舞,都是到舞厅里请不认识的女孩,常和同事汤志辉同去,二个单身汉,呵呵。一次有人彬彬有礼很绅士的请,女孩不应允,我们叫吃板糕,我边站起边说:“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不能那样温良恭俭让。“边跑到附近女孩处,一把拖起她跳,坐着的女孩们哈哈大笑。
有次手邀请个女孩,吃了板糕,我说:”那我怎么办?“边说边跑到不远处拖起一个女孩就跳,原来的女孩和同伴就笑出声。
有次请个女孩跳,她穿红衣服,她同伴穿黑衣服,我说你俩是部小说,她说什么小说,我说《红与黑》。
有次同事包平和他老婆在大体,我和他们说着话,舞曲响起,我说不要耽误我生意,起身去找女孩,包平老婆就笑。
我宿舍隔壁,是个工厂,有2个女工,都是女孩子,是我句容老乡,有次她俩带个女孩来玩,叫叶结枝,安徽人。后来叶结枝一人来我宿舍,她俩知道,不乐意了,小看她。
有次叶结枝和我在宿舍,我伸手在她私处摸,她挣扎,我手拿出,满手黄水。
有次叶结枝在,我哥来,她也不走,我哥说走,我说该走的不走,不该走的要走,她仍不走。
多年后叶结枝在电力路开个烟酒店,我已婚,戏说让她做情人,她说情人一周总要见2次面吧。
有个女孩叫叮当,也是跳舞认识的,那时舞曲有首歌“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”,我和她跳时,对她说:“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”。她在南方商夏上班,有次我公司发福利,要服装发票报销,叮当撕了张空白发票给我,我拿到单位,艾筠一看,说其他人的发票都解决了。叮当人蛮好的,我后来想,我如和她结婚也不错。
有个女孩到我宿舍,我一把抱住她,她说:“请你放尊重一点”,太正式的外交辞令,我立即放开说对不起。
公司门口有个打字复印店,我们复印的地方,有次我约那里一个女孩晚上跳舞,她说考虑一下,我说跳就跳,不跳就不跳,考虑什么,还要回家问妈妈啊,她们大笑。
有次周日,黄菲找我跳舞,刚好她有个舞伴,我让他们先进去,我在大体售票处,想找个女孩。这时,有个女孩(神经中最美中国女孩冷雪),非常漂亮,穿身白裙,票卖完了,刚好我有单位的月票,带她进了,然后和她跳,看到黄菲也不顾了。结束后带她去我宿舍,她烧我的山芋我俩吃,给她喝了咖啡,门卫刘长发老婆夸她,还说山芋要怎么烧。后黄菲来,看到我给她准备的咖啡,冷雪在喝,因之吃醋,两个女孩同时在我宿舍,场面非常尴尬。后黄菲说,以为我在售票处等王国芳,冷雪太漂亮了,镇江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,只应香港有。同事李文宁也勾勾地朝我宿舍望望冷雪。
冷雪后告诉我,她在谏壁电厂电气控制室上班,有两个哥哥,特别护她,还说我哥哥不护我,护谁?
那时我想带黄菲回句容老家,且和家人说了,不知什么原因,黄菲不和我去了,我找冷雪,让她冒充我女朋友黄菲和我回家乡,冷雪说要去就是我去,不冒充别人。也不知什么原因,冷雪也没有和我回去。
最后我一人回家,在车上还很伤心。我奶奶还说:“黄菲不来,干嘛不让冷雪来?”我哥哥吧,直笑,说不能这样什么的。
我和黄菲,我的一个爷爷说好,配,说什么一个城里人一个乡下人,互补什么的,还说了什么也互补的。
最后一次冷雪打电话来,我不在,同事徐月梅接的,徐告诉我,一个女孩打电话找你,你不在。
有次在小体跳舞,请了个女孩,跳了一曲,我就去请别人了,几曲下来,又碰到她,她问我:“你到哪里去了?”我一听,有戏,就专请她跳了,她告诉我她叫冷曼蕾,是东乡人。结束,去我的宿舍,就Z了,她还特意说这叫Z爱。
(未完待续)

葛神之飞越疯人院第三章

葛神之飞越疯人院第三章

精神病院和监狱、看守所还有个共同点,就是有家属看望,有家属存钱存东西的好过些,三无人员(没人看望,没人存钱,没人存东西)就苦了,天天面对不能再差的伙食,天天清汤寡水,没有指望,没有希望。有些三无人员妄想别人给些吃的,可有吃的人互相抱团调济,互通有无, 称之为“有来去”,三无人员能弄点赏赐可能性极小。我心善,常有人看望,也有存钱,买了蛋炒饭和鸭血粉丝汤给一个三无人员老头和一个孤儿小伙,有次贾建清护士看到阻止,对我说:“他们饭能吃饱就行了。”
有些三无人员还有烟瘾,只能等抽烟的抽到最后,还有一点点时,上来讨, 一边说没有了没有了,接到抽两口,一直抽到海绵烫嘴,常常一人抽烟时,二、三个三无人员候着,有时要抢烟头。
因为一天6根烟,根本不够抽,有些病人抽到一半,用手掐灭,下次抽另一半,这样6支烟能抽12次,过12次的瘾,有时,还剩一点烟头也来点烟,护士也好笑。
精神病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,且是铁律,没有家属接的人出不了院,病情稳定的,哪怕治好的也出不了院,理由是出去没人管,没人监护,会出问题,比如生活无着,比如危害社会。导致有些病人长期住院,甚至住一辈子,直至死在医院。
精神病人都有个监护人,监护人不同意出不了院。胡晓虎是东南大学土木工程系高材生,镇江有他设计的建筑,什么中学的。他哥是监护人,不同意他出院,他妈基本天天来看他,烧菜给他吃,再留些点心,比如面包。可二十多年了,他妈都去世了,他仍住着院。
张有龙是养子,他哥也不接他,难得看他,有次带了很少的烤鸭,以至卫生员说是吃剩下的。张有龙是基督徒,不讨烟,偶而别人给他,他说有人给就抽,没有就“康皮”。
谢平是中专生,以前是教师,他弟弟在香港,他弟和他叔都不接他。因为是公费,他竟说医院养老蛮好的,生病了,比如感冒,也有医生治,有药吃,都放弃自由了。
监护人不接,无非是怕接回去分家产了,给他地方住,给他弄吃的之类事麻烦,索性关在医院,当然,这些病人都是公费医疗。
我开始住院时,有三个小护士,胡启梅、施亮华、陶玲蔚,胡启梅是我小师妹,句容县大卓中学读初中的,同是孙兆聘的学生,比我小几届,她们都是卫校毕业分配到医院的。
陶玲蔚闲时教我唱歌,我那时候头发留的都较长,后来她看电视里,香港明星头发长的样子,说:‘葛亦民刚来时就是这样的。”她有四环素牙。
她教了我很多歌,九十年代初,港台歌曲很流行。印象深的是“在雨中”,“在雨中 我送过你 在夜里 我吻过你 在春天 我拥有你 在冬季 我离开你。”她唱一句,我跟她学一句。多年后,我看她位置老是不升,而胡启梅、施亮华都升职了,她说:“我管住你葛亦民就够了。”
(未完待续)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三章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三章

人多时,就多了2个分工,1个是放哨的(老杨,由最没用的人充当),就是在旁边观察,看到警察来时,喊声“即地”,大家听到即停止散开。其余人都是贴点的,打点的讲他的棋,贴点的向凯子解释黑棋有个杀着,在打点的提出与凯子对赌时,贴点的就怂恿凯子。下棋时,凯子不会下时,贴点的就瞎帮着下,以便早点结束。结束时,如凯子醒了,想反抗时,唱红脸的贴点的就劝凯子算了,唱白脸的贴点的就威胁凯子,通常凯子也明白了形势,自认倒霉离开。听他们说有过凯子也有好几人,双方势均力敌打群架的,我没有遇过。
我都是架子,一般由夏或小薛打点。窝点是老杨家,老任老婆和老杨老婆负责烧饭,骗了钱(江湖话叫烂头)天天吃鸡呀鸭呀肉呀排骨的。老任老婆很漂亮,他俩是上海人。老杨老婆不好看,他俩是南京本地人。可就是很丑的老杨老婆,夏在她家,只有他俩时,妄图用一块手表(骗赌来的)和她Z,她拒绝了,说老杨知道可不得了。
老任不知有什么仇家,妄图让我在学校搞点氰化钾给他,别说我搞不到,搞到也不能给他呀,这点轻重我还是知道的。
中国人都是农民,几千年骨子里,有了一点条件,不做任何事,就W女人,哪怕只有一点多余的钱。
夏在公交车站,搭讪一个女人,非常漂亮丰满,我们带她到我宿舍,其实是老乡学哥秦一彬给我钥匙的房间,他俩Z了,事后他俩出去,我进去,对面楼的几个同学大喊流氓,学生宿舍是没窗帘的。夏给了她骗赌来的手表和打火机。我俩送她去公交站台,她实在太漂亮,快上车时,我忍不住摸了她手臂。
有次一个凯子和女友,很有钱,一个腿不好的中年人打点,和他对赌100元,他女友很开心,可能懂点象棋,以为要赢了,直拍手。输了后,凯子醒了,声称要在生意场上赢翻我们,恩,是个做大生意的。
事后,我们在巷口汇合分钱,打点的说我是架子,多分。利子牌中,架子是最危险的分工,最可能被警察抓,因为一看就是你摆的棋呀。其外是打点的,因为是实际下棋的,旁观者也可指证,贴点的相对安全,可当作瞎插嘴的,放哨的最安全,等于没参加。
有次在新街口,我正埋头看棋,警察来了,放哨的喊“即地”,我没听到,一人被抓(江湖话叫卯)了,带到派出所,我不承认,说是南大的,看棋的,只是旁观,并报了同学谈德荣的名字,哲学系,老家句容,住址说了个茅山新村,那时没有互联网络,无法查证。报别人名,是跟他们学的,他们被卯,都是报别人名,有时互报,高牛B被卯,报李四的名,李四被卯时,就报高牛B的名。因为我看着也象大学生(就是大学生呀),过关放了我。
(未等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