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神之江湖岁月第五章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五章

有个象港星林子祥的,有次和夏、我在澡堂洗澡,他们通常捏脚,闲聊时,林让夏多教我江湖话,比如香烟叫草珊子,火柴叫奔星子。“流月汪则中神心张爱足”即表示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”。十元叫距,百元叫胚,比如汪距就是30元,流胚就是100元。骗赌时同伙说:“打他一流距。”即提醒,就骗凯子10元,但凯子听不懂。
林子祥说大学生好象了不起,但在他们眼中都是臭狗屎。
利子牌也称摸花子,有次林子祥打点,凯子不让走,说到派出所,林子祥不怕,跟他去,有好几人同去,我走到半路,跑到一个书站楼上躲起来。后来林也没事。
有次和刘姓去林子祥家,还挺远,她二手老婆在,说他打牌去了,刘说:“有老婆不RB,打什么牌?”回来,在一个坝上,刘让我约他什么女朋友,指了房子,我去,二个小伙子说她不在。
在鼓楼排档,我吹牛说:“一天,遇到刘和胖西,我一把打倒刘,胖西跟我走了。”刘生气了,立即用手背扭住我手,还很疼。高牛B他们就是通常说的流氓,打架都有经验和技巧。
有次高牛B在鼓楼和一个人打架,开始我说不要打,我拖住高,边上一个人说:“你拖他”,我又去拖那人,那人问我是谁?我说:“徐明老弟兄。”他说:“把你个面子。”两人动手了,边上十来人围观,还有人推着自行车,我让他们离远点。高二拳就把他打倒了,他倒在地上起不来,高又掏了几下太平拳。
事后那人找人摆平,高这边有宝葫芦,很壮的。那人找了个更壮的,但认识宝葫芦,都坐着。高牛B也有点认识那人,说:“他不一定不帮我。”宝葫芦让他闭嘴,此事不了了之。
有次高牛B,带了个安徽女人到家,和她Z。我后来听邻居一女人说,那安徽女人反抗,说羊毛衫撕坏了,高说我给你买新的。那安徽女人事后自己走了,站在门不远处一会,才独自伤心走的。
排档经常打架,一个中年人,文乎文乎的,二个年轻人,看不惯,就打他,他倒在地上,二年轻人就走了。一个来洗碗的帮工,呆了一天,看到这情况就不来了。
有个妓女常来吃饭,叫嘎嘎,风尘气十足,有气场,说她要当钱是好的,早发财了。她和珠江路的毛妹,是南京两个有名的妓女。坐在桌上时,我用脚触碰嘎嘎的脚。
有个女孩,不好看,胖乎乎的,以致董镜屏来找我借书,在广场边看到她,认为不可能是我女朋友。我借了她北岛的诗集,是美国留学生高宝玲送我的,后来我送给了和董同是作家班的旋恋林,后来懊悔,应该送给董,她们都喜欢,国内不能出版的,因为董和我关系非常好,我玩魔术,她一次和我骑车出校,还说让她儿子跟我学魔术的。
我带胖女孩到高家,在厨房小间,有床。我也学高,扑倒她,她反抗,刚好杨的女朋友来,不断拍门,她想看西洋景呢,我放女孩走了。
(未完待续)

小小泰坦80: 首先,有请南京大学的葛大神。

小小泰坦80: 首先,有请南京大学的葛大神。

老葛写出几十万的大作,有自己的神网,每日都诲人不倦地在网上发言,更把自己的目标一下支到2033年去啦!虽然我不认为他是真的阿紫,但钦佩他的执着追求!
再次,武汉大学毕业(北大未结业)的四眼先生。他的人生经历坎坷,还曾经做过大牢。
次之,有浙江大学高材生也掉进圣坑,每日发表一些文笔精美的小散文。
第四个就要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了,俺生于山东农村,大学是军校,南京政治学院。
这四个(包含自己在内)算是我最近在网上认识的,更接近阿紫的人物。当然,或许还有其他网友认为自己更接近,但是就要拿出点真东西亮亮了
》》徐静蕾kaila: 圣吧人人自认。
》德阳李娟: 还有苍茫,我的姓名是敏感词,一个人发再反重力的内容,姓名也不会成为敏感词,有影响了姓名才会成为敏感词。
》》守中抱一之士:大神啊,你好,我拜读了你的文章,觉得很有道理,等到以后有时间慢慢的读。多多读一下,
葛亦民:你好,我们就是求真理。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四章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四章

有次和黄菲在黄山商场对面一个饭店,叫光明饭店吧,喝了啤酒,回宿舍,我对结婚没头绪感到不悦,她要求Z的。
有次和黄菲在人民电影院看电影,我想到逝去的三毛,莫名伤感,荣民总医院,也是向黄菲表决心吧,就用打火机烧小指,她阻止,已迟了,我手疼了好几天。
有次去黄菲学校找她,她体育课刚结束,正罚一女生拿铅球呢。
黄菲怀孕了,打掉了,我给她几百元,她手立即回拿给我,我以为她客气,她说不是,原来是体育馆的什么展览票。
我生病住院时,黄菲来我宿舍找我,正好我爸妈在,我爸妈认为我生病有她的原因,和她不愉快。
有次我和我妈在我哥那,不知怎的,黄菲居然知道我哥地址,一次没带她来过,她居然找到那里。
汤志辉是我们食堂厨师, 我们叫他汤司令,有个证,二级厨工,我说:“二级厨工,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。”王克胜认为特有趣,不断复读。后来汤司令离开我单位,单位在江边给他间房。有个女胖子,叫老徐,有次我拿了汤的钥匙,带老徐去Z了,事后又和老徐骑车回市区。
有次带老徐到我宿舍,我让她在门口等我,我进去寻机会,看门老头在,没有机会,过了很久,看门老头告诉我出去下,等他走了,我敢紧到门口找老徐,门口一个男的估摸我是找这个人,告诉我她已走了。
跳舞结识一女人,叫强明英,带她到宿舍Z,边Z边问她,是她老公舒服,还是我舒服,她说你舒服。
有次我回老家,周日回宿舍,这时,宿舍已拆迁,只剩二间,我在里间,汤司令在外间,一个门。我回时,天黑了,开门,停电,我进里间,点亮打火机,冷曼蕾在黑暗中。我刚好在老家洗了被子带来,她就帮我套被子。
冷曼蕾怀孕了,我带她到四院打掉了,事后晚上,带她去吃大排档,刚好孟庭苇到镇江体育馆开演唱会,听边上客人说,冷曼蕾也孟庭苇孟庭苇地嘀咕。
有次下班在宿舍,黄菲骑车来,要带我去她新家。这天她家就她一人,我就住她家,开始她放录相带给我看,是故事片。然后洗了上床,还告诉我女人要洗屁股的。我们Z了,我光身睡,她要穿上内裤,说不然不习惯,睡不着,那晚我们Z了几次。
冷曼蕾想和我结婚,刚好那时跳舞认识的高嘉英给我介绍了现在的老婆,我再和冷曼蕾约会,分手时就不约下次见面的时间了,一次在一个舞厅跳完舞后,她等我约下次见面时间,我故意没有约。
有次我老婆在我宿舍,冷曼蕾来找我,我老婆不走,我送冷曼蕾走,半路她说你俩一天都分不开啊,梓梓而去。
1993年3月5日,和我老婆认识,11月领结婚证,1994年2月举行婚礼,7月生子,略去不表。。。
范小平和我跳过几次舞,有次我骑在自行车上等她去跳舞,好象等了好久,她到了打招呼,我说我善于等待。有次在我宿舍,我要Z,可她不断故意大喊大叫,不能成荡妇的意思,我紧张,没硬,作罢,她是位知识分子。
我有个特点,和女孩分手后,不会成为仇人,都成为朋友。我生儿子时,刚好黄菲也生了儿子,电话中她戏说让她儿子打我儿子。
这时,我已住在单位分配给我的房子,一家三口,但我老婆常带儿子回娘家,我也就继续了我的幸福生活。
有个女人,叫陈述梅,有次到我家,我老婆还在乡下做月子,我们Z。我躺在地板上,她蹲着,她边上下动,边问我:“什么最舒服?”我忙回答:“RB。”
(未完待续)

葛神之飞越疯人院第四章

葛神之飞越疯人院第四章

精神病院有个独特的地方,社会上,哪怕学校里,人们都戴着面具,监狱、看守所里也是戴着面具,唯有精神病院不用戴面具,如果你有心情,完全可以彻底地放开原我,肆意地开心,因为不用防备任何人。我曾和我妈说,里面是我最开心过笑的最多的地方,还想去。
有个人象张艺谋,我和他站在窗前,看到路上一女人,我说:“他是张艺谋,快找他签名。“女人说:“你咋不找他签?”我说:“我比他大多了。”
有次我站在窗前,有个女人路过,穿身红衣服,30来岁,很漂亮。我对她喊:“小红,别以为你穿身红衣服,我就不认识你,你是我老婆。”她应该是认为我的话特有趣,立即向路人复读:“他说:“小红,别以为你穿身红衣服,我就不认识你,你是我老婆。”边说边笑弯了腰。
有个女人是卖报纸的,有次我站在窗前喊她:”卖报纸的。“她以为我要买报纸,就过来。我说:”超你妈。“她发现上当立即回骂。
我们病房隔壁是镇江师专女生宿舍,傍晚女生上自习,我看中一女生,她迈左腿,我大喊“左”,她迈右腿,我大喊“右”,我左右左右喊着,她的腿就不听使唤了,一跺脚,弯身直笑。
护士巫丹对我很好,她常把吃剩的东西给我吃,比如泡面,剩些给我,她很漂亮,我就更在意她的香口水了。以至一个卫生员大妈看不惯,说:”吃剩的还给他吃。“只是有次吃她的剩饭菜,也许变质了,害我吐。
午睡后,量体温报大便,巫丹让我问大便,她记。比如我喊”胡晓虎“,他答”一次“,我再喊”谢平“,他答”没有“。喊了几人,我突然喊”巫丹“,她应一声,以为我有事,我大声说:”大便“,她就哈哈大笑。
有个人象张信哲,我躺床上,他躺我床边,因为离的太近,护士不允许,让他起来。他太象张信哲了,以至我对常州奔牛,我工作地的发廊妹郭红梅、董艳说,我见过张信哲。
有次进来一人,还真的是明星,现在记不得名字,就称他张辉吧。师专女生知道了,我当时在窗边,几个女生喊我,让我叫张辉,我就喊张辉,张坐在不远处,对我说:“就说我不在”。我大声对女生说:“他说他不在。”女生们咯咯直笑,张辉只好过来,和女生说话。
后来,几个女生还真带了鲜花来看他,他和她们在会客的地方坐着会面,还真是明星会见粉丝的样子。
有个男的,腿不好,和张辉吵架,张辉打了他,他拿个饭盆砸张辉。我拉偏架,因为我觉得那男的是我同学管虹哥哥。张辉问我为什么向着他?我说:”他是残疾人“。
后来那男的爸爸来看他,还真象管虹的爸爸管老师(我高中地理老师),我便到会客室和他说话,他直笑,管哥让我别影响他会见。
(未完待续)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四章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四章

一天晚上,夏、高牛B和我在我宿舍,谈着谈着,高认为夏很有水平,决定拜他为师,就跪下拜师,我也跟着跪下拜师,夏成了我俩师傅,高比我年长,约大我10岁吧,就成了我师兄。
有次高和我到一位同样混社会的人家中,那人说我没有投降共产党,他们把改邪归正,比如片区警察谈过话,称作投降共产党。那人说,我在新街口,问人:“阿要胖西啊?”就是拉皮条。
胖西,是南京话,指女孩,小薛说是法语的洋泾浜。他们拉皮条,很简单,就是在街上,逮住男人就问:“阿要胖西啊?”
高牛B的父母给他一套房子,他不住时,有时钥匙交给别人使用。有次晚上,他带我去,敲门没反应,也没开灯,他断定里面有人,就顺管道爬窗进去了,然后给我开门。我进去后,里面房间床上,一男一女,盖着被子,女的是妓女,头发刷齐,还很年轻漂亮。
高有个伙伴,一起做生意的,姓杨,我看杨在高家上卫生间大解,是蹲在抽水马桶上,因为用的人多,还有妓女用呢,怕有病毒。杨对我说,他们这些人,就是所谓的社会渣滓。杨有个女朋友,还很漂亮,但是看上去很庸俗的那种。
记得我在高家回校,路上常哼着首歌(心爱的小镇)“我刚来的时候,是如此的陌生。冷冷的冬夜雨落,没有一个朋友。那天偶然遇见你,我内心好激动。”
高后来和人换房,在靠鼓楼一个平房,以便做大排档生意。在高平房,有次一位魔术师来交流,夏本行是魔术师,当然也教我好多魔术。那人带来几个钢圈,套来套去,成了个蓝子,但没有底,他说行话,说有底怎能装上江山?其实是变不出底,这就是“眼江口湖”。钢圈的秘密是有的钢圈有断口,可穿别的钢圈。
我和夏有时也单飞,一次在一个公交站台,我刚摆了棋,警察的三轮摩托来了,我被卯了,夏因刚好买了瓶雪化膏在手上,说我买东西的,没被发觉。警察给我背铐,就是两手放在背上,一上一下,铐住两只大姆指,坐在三轮摩托车上,带到派出所。
我说是摆象棋残局的,句容来的。他们让我摆了,看怎么走。中国人都会点象棋,警察也感兴趣,我走了好几步,后来不会走了,就说一般人走不到这步。
有个警察打我嘴巴,边上的拉着说别打。最后他们让我把院内一排砖搬了,就放我走了。
杨和高牛B做服装生意,批发了服装卖,叫“跳包”,有时在夫子庙,我做媒子。有次去江宁赶个交流会,特意买了缩小的皮尺,比如量裤子皮尺显示三尺一,实际裤子只有三尺,我没去。
有次杨和我,骑个三轮车卖童装,我拿了2件,做媒子,警察来了,杨骑三轮跑,被警察追上,我还拿着衣服,在后走着,警察让我放三轮车上,杨也让我放车上。我以为有什么大事,其实这种没关系,过天交个罚款,即可拿回三轮车和衣服。
鼓楼广场,徐明(比我们都年长,40多岁了)有个大排档摊位证,高牛B和杨,决定用他的证,开大排档,就是徐明、高、杨和我四人,我其实算帮忙的,更准确说,是来玩的。
我们在一个工厂,找到一个大白塑料桶,泡上一天水以洁净。白天买了菜,就开张了。菜场买菜,是杨骑三轮,因为我们买的菜多,卖韭菜的看到,说来买韭菜呀,杨说客人不点,拒绝。
米饭是我在南大食堂打的,满满一特大钢精锅,女生饭量小,有结余的饭票,我就向要好的女同学要饭票,比如董镜屏。
第一天,高牛B就勾搭了一个妓女,到房里Z了,有些妓女就在夜市排档寻找生意。我回房时,妓女还没走,在床上,衣服是穿好的,和高说什么约下次的。
(未等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