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五章

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五章

有个卫生员,特象刘德华,有次我从句容老家回镇江,还和他坐一辆客车,他还

说一路尽是“石”,石山头、石马、石头岗。有次,我吵闹,他用条被子蒙住我

头,带到床上绑我,我还喊救命。他让我帮做事,比如清早拖楼梯,相信我不会

跑,说跑干什么呢?
他说值夜班,他带头睡觉。有次私自带个老头进病房(就是和我说保密局的老头

),把老头和另一糊涂病人,关在厨房间,两人瞎闹,说以毒攻毒的。病房田志

宏主任,让他把老头送回去,说车费不报销。
有个护士,叫贾建清,早上骑个大摩托车来上班,特拉风。她和我关系特好,以

至后来曲洪芳主任说:“葛亦民,你要好好的,不然对不起小贾。”有次,我说

:“我要调一个亿,买下四院,让贾护士做院长。”卫生员李说:“那你呢?”

我忙说:“院长老公。”贾护士立即笑弯了腰。
有次病人闲聊,我说:“贾护士B把人家R,不把我R。”有个老头说:“贾护士

结婚了。”我说:“所以B把人家R,不把我R。”
我在医院常帮做事,是劳动模范。比如绑人、用尿壶为病人接尿(绑着、挂水等

),以至出院时,有个护士说,我走了,没人帮做事了。好处是可以多吃点好东

西。还有洗碗,有时我承包天天三餐洗碗,而他们都是轮值。
有次要绑一个人,医院里都是几个绑一个,我一看那人单薄,说我一人就够了。

上去扶着他带到床上,护士就绑上,可以他突然吐了我一脸。
有个警察,来住院时还穿着警服,我们几人去绑他,他很壮,我还在和他说话,

一个医生突然扑向他,我们一拥而上,他一个女亲戚说,注意他的手,有伤。
警察知道电针厉害,但他说他不怕,还要求做一下,体验一下我做的感觉,特意

说做时让我看着,我没看。
一次,我和警察有不愉快,我吃着鸭子,他要讨几块,我硬是不给,还和坐在对

面的贾护士说吃不掉,贾就笑。
拖地都是病人干,几个固定的老病人干,医生查完房后,卫生员就喊我们拖地。
有次清晨,一个医生让我倒垃圾,医生护士办公室纸蒌里,全部是满满香蕉等垃

圾。
有次似乎我“师傅”夏利文在睡觉室,和另一个人说医护坏话,我到窗口向医生

报告,医生没睬,我再去他们那,他们扭了我手臂,我再报告,医生说活该。
有个年轻人,象我兄弟路军,是踢足球的,穿军大衣,运动裤。和我关系很好,

互通有无,就是吃的,精神病院也只有吃的。他让我别帮着做事。
有个老头对我说:“葛亦民,你有个奶奶,最喜欢你。”不知他怎知我奶奶还活

着,怎么会说我奶奶最喜欢我。有次在活动室,他突然对我说:“看,金山”,

指着窗外,不一会又说没有了。
他还说我,在我做电针时,很痛苦,但别人做时,我还去帮着插接线板。他说只

要不反党反社会就行了。
精神病院,一颗烟就能当皇帝,给别人一颗烟,他就会跪下来,对你喊:“吾皇

万岁!”
我那时穿红裤子,有个护士说:“葛亦民,你为什么穿红裤子?”我说:“怪你

什么事?”她说那就绑,我说绑就绑。她就找杜育等绑了我。来病房做心电图的

男医生,只好到我绑着的床上做,说:“别和她们辩”,我说:“谢谢你。”
绑了就做电针,张尉医生做,我对她说做轻点,结束后一会,一位年轻护士唐又

来做,边做边说:“葛亦民,你还小吗,儿子站出来都和你一样高了。” 可那

时,我儿子只到我膝盖。她又说:“你卑鄙无耻下流。”
午饭时,一位女子,穿便装,红黑相间衣服,很漂亮,象香港明星,来送饭,说

:“他为什么绑?”
(未完待续)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五章

葛神之江湖岁月第五章

有个象港星林子祥的,有次和夏、我在澡堂洗澡,他们通常捏脚,闲聊时,林让夏多教我江湖话,比如香烟叫草珊子,火柴叫奔星子。“流月汪则中神心张爱足”即表示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”。十元叫距,百元叫胚,比如汪距就是30元,流胚就是100元。骗赌时同伙说:“打他一流距。”即提醒,就骗凯子10元,但凯子听不懂。
林子祥说大学生好象了不起,但在他们眼中都是臭狗屎。
利子牌也称摸花子,有次林子祥打点,凯子不让走,说到派出所,林子祥不怕,跟他去,有好几人同去,我走到半路,跑到一个书站楼上躲起来。后来林也没事。
有次和刘姓去林子祥家,还挺远,她二手老婆在,说他打牌去了,刘说:“有老婆不RB,打什么牌?”回来,在一个坝上,刘让我约他什么女朋友,指了房子,我去,二个小伙子说她不在。
在鼓楼排档,我吹牛说:“一天,遇到刘和胖西,我一把打倒刘,胖西跟我走了。”刘生气了,立即用手背扭住我手,还很疼。高牛B他们就是通常说的流氓,打架都有经验和技巧。
有次高牛B在鼓楼和一个人打架,开始我说不要打,我拖住高,边上一个人说:“你拖他”,我又去拖那人,那人问我是谁?我说:“徐明老弟兄。”他说:“把你个面子。”两人动手了,边上十来人围观,还有人推着自行车,我让他们离远点。高二拳就把他打倒了,他倒在地上起不来,高又掏了几下太平拳。
事后那人找人摆平,高这边有宝葫芦,很壮的。那人找了个更壮的,但认识宝葫芦,都坐着。高牛B也有点认识那人,说:“他不一定不帮我。”宝葫芦让他闭嘴,此事不了了之。
有次高牛B,带了个安徽女人到家,和她Z。我后来听邻居一女人说,那安徽女人反抗,说羊毛衫撕坏了,高说我给你买新的。那安徽女人事后自己走了,站在门不远处一会,才独自伤心走的。
排档经常打架,一个中年人,文乎文乎的,二个年轻人,看不惯,就打他,他倒在地上,二年轻人就走了。一个来洗碗的帮工,呆了一天,看到这情况就不来了。
有个妓女常来吃饭,叫嘎嘎,风尘气十足,有气场,说她要当钱是好的,早发财了。她和珠江路的毛妹,是南京两个有名的妓女。坐在桌上时,我用脚触碰嘎嘎的脚。
有个女孩,不好看,胖乎乎的,以致董镜屏来找我借书,在广场边看到她,认为不可能是我女朋友。我借了她北岛的诗集,是美国留学生高宝玲送我的,后来我送给了和董同是作家班的旋恋林,后来懊悔,应该送给董,她们都喜欢,国内不能出版的,因为董和我关系非常好,我玩魔术,她一次和我骑车出校,还说让她儿子跟我学魔术的。
我带胖女孩到高家,在厨房小间,有床。我也学高,扑倒她,她反抗,刚好杨的女朋友来,不断拍门,她想看西洋景呢,我放女孩走了。
(未完待续)

小小泰坦80: 首先,有请南京大学的葛大神。

小小泰坦80: 首先,有请南京大学的葛大神。

老葛写出几十万的大作,有自己的神网,每日都诲人不倦地在网上发言,更把自己的目标一下支到2033年去啦!虽然我不认为他是真的阿紫,但钦佩他的执着追求!
再次,武汉大学毕业(北大未结业)的四眼先生。他的人生经历坎坷,还曾经做过大牢。
次之,有浙江大学高材生也掉进圣坑,每日发表一些文笔精美的小散文。
第四个就要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了,俺生于山东农村,大学是军校,南京政治学院。
这四个(包含自己在内)算是我最近在网上认识的,更接近阿紫的人物。当然,或许还有其他网友认为自己更接近,但是就要拿出点真东西亮亮了
》》徐静蕾kaila: 圣吧人人自认。
》德阳李娟: 还有苍茫,我的姓名是敏感词,一个人发再反重力的内容,姓名也不会成为敏感词,有影响了姓名才会成为敏感词。
》》守中抱一之士:大神啊,你好,我拜读了你的文章,觉得很有道理,等到以后有时间慢慢的读。多多读一下,
葛亦民:你好,我们就是求真理。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四章

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四章

有次和黄菲在黄山商场对面一个饭店,叫光明饭店吧,喝了啤酒,回宿舍,我对结婚没头绪感到不悦,她要求Z的。
有次和黄菲在人民电影院看电影,我想到逝去的三毛,莫名伤感,荣民总医院,也是向黄菲表决心吧,就用打火机烧小指,她阻止,已迟了,我手疼了好几天。
有次去黄菲学校找她,她体育课刚结束,正罚一女生拿铅球呢。
黄菲怀孕了,打掉了,我给她几百元,她手立即回拿给我,我以为她客气,她说不是,原来是体育馆的什么展览票。
我生病住院时,黄菲来我宿舍找我,正好我爸妈在,我爸妈认为我生病有她的原因,和她不愉快。
有次我和我妈在我哥那,不知怎的,黄菲居然知道我哥地址,一次没带她来过,她居然找到那里。
汤志辉是我们食堂厨师, 我们叫他汤司令,有个证,二级厨工,我说:“二级厨工,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。”王克胜认为特有趣,不断复读。后来汤司令离开我单位,单位在江边给他间房。有个女胖子,叫老徐,有次我拿了汤的钥匙,带老徐去Z了,事后又和老徐骑车回市区。
有次带老徐到我宿舍,我让她在门口等我,我进去寻机会,看门老头在,没有机会,过了很久,看门老头告诉我出去下,等他走了,我敢紧到门口找老徐,门口一个男的估摸我是找这个人,告诉我她已走了。
跳舞结识一女人,叫强明英,带她到宿舍Z,边Z边问她,是她老公舒服,还是我舒服,她说你舒服。
有次我回老家,周日回宿舍,这时,宿舍已拆迁,只剩二间,我在里间,汤司令在外间,一个门。我回时,天黑了,开门,停电,我进里间,点亮打火机,冷曼蕾在黑暗中。我刚好在老家洗了被子带来,她就帮我套被子。
冷曼蕾怀孕了,我带她到四院打掉了,事后晚上,带她去吃大排档,刚好孟庭苇到镇江体育馆开演唱会,听边上客人说,冷曼蕾也孟庭苇孟庭苇地嘀咕。
有次下班在宿舍,黄菲骑车来,要带我去她新家。这天她家就她一人,我就住她家,开始她放录相带给我看,是故事片。然后洗了上床,还告诉我女人要洗屁股的。我们Z了,我光身睡,她要穿上内裤,说不然不习惯,睡不着,那晚我们Z了几次。
冷曼蕾想和我结婚,刚好那时跳舞认识的高嘉英给我介绍了现在的老婆,我再和冷曼蕾约会,分手时就不约下次见面的时间了,一次在一个舞厅跳完舞后,她等我约下次见面时间,我故意没有约。
有次我老婆在我宿舍,冷曼蕾来找我,我老婆不走,我送冷曼蕾走,半路她说你俩一天都分不开啊,梓梓而去。
1993年3月5日,和我老婆认识,11月领结婚证,1994年2月举行婚礼,7月生子,略去不表。。。
范小平和我跳过几次舞,有次我骑在自行车上等她去跳舞,好象等了好久,她到了打招呼,我说我善于等待。有次在我宿舍,我要Z,可她不断故意大喊大叫,不能成荡妇的意思,我紧张,没硬,作罢,她是位知识分子。
我有个特点,和女孩分手后,不会成为仇人,都成为朋友。我生儿子时,刚好黄菲也生了儿子,电话中她戏说让她儿子打我儿子。
这时,我已住在单位分配给我的房子,一家三口,但我老婆常带儿子回娘家,我也就继续了我的幸福生活。
有个女人,叫陈述梅,有次到我家,我老婆还在乡下做月子,我们Z。我躺在地板上,她蹲着,她边上下动,边问我:“什么最舒服?”我忙回答:“RB。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