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茫茫人海:网哲里谁最先玩知乎时间排行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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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名 葛神,2016年(?)上线,与贴吧同样,初期也是用“耶雪”、“神教

”、“gym”为ID在“gym”专栏里复读神经。知乎似乎管得较严,这三个账户发

的东西(涉及神经)都被清除得干干净净了。现用“你们要听他”和“德阳李娟

”。
》德阳李娟:我现在几个据点被清洗,嘴在进一步被捂。
》》葛神1:神经至真,葛神至大。
》徐静蕾kaila:老同志用葛神ID,点赞。
》》夏弥:就这冒着所谓葛神的名号给人招黑的!这家伙得罪了紫,活鸡巴该!

他是将来要被折磨死然后下地狱的,诸位能远离就远离,能杀之则杀之。我不计

较!拉人下水的货害!确实是该死的蛆!
》徐静蕾kaila:他的层消失了,期待葛神1多发帖。

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九章

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九章

九十年代,精神病院的香烟还没多么紧张,病人可以放整包烟和打火机在身上,那时我抽烟,一个小伙子就站我身边候烟,我总留个长烟头给他。不知怎的,后来紧张了(收打火机是因别的精神病院失

过火,我们病房也另开了个北门,平时锁着。)香烟由护士保管,一天发6支,点火也找护士或卫生员。这时候候烟的人就多了,以至于我要安排,在走廊,把长烟头先给一人,让他抽2口,给下一个,

再交待,给再下一人,一支长烟头,要二、三人合抽,一人2口。因为他们知道我给烟头,我一抽烟,几人就围过来了,有人瘾没过完,多抽2口,我就说下次不带你了。
我上班双休时,带我儿子去建委门口打实球(玻璃弹子),护士竟然看到,以至住院时和我说。
第一次住院时,医生李国海问我相像区别,我给他说了一通。主任田志宏说国家培养我大学生,浪费了。后来住院前,一位医生问我,能当省W书记吗?我说能。又问,能赚到钱吗?我说不能,我还说当

时感觉爽。
有时病人不配合,会攻击医护人员,陶玲蔚说家常便饭,护士和卫生员也会报复,比如病人绑在床上了,胡启梅就打过病人嘴巴,男卫生员更是这样。有个50岁左右的,很壮,向绑他的男卫生员刘吐吐

沫,绑好,刘就打他嘴,然后护士来做电针,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,通常是病人很痛苦,要咬牙忍痛,发出痛苦或求饶声音,他面无表情,吓得护士不敢做了。
有个病人,是个小伙子,很年轻,他家属来看他,我听到他家属说:“想吃蛋炒饭,你不讲吗?”
还有个病人,中年人,有次他让他叔叔炒个油炒饭,他叔叔放了蛋,他竟非常满足,对病友说还放了蛋。
我在医院是劳动模范,有次卫生员让我刷厕所墙壁瓷砖,一个护士看到,说:“葛亦民还做这哪?”卫生员说:“葛亦民怎么不能做?”另有护士说我:“葛亦民什么都想做,就是做不好。”
有个小伙子,常和我玩,我就对他讲:“侯德健的虾子程琳被52KX插跑了,侯德健气死了,我笑死了,”每次讲,我们都大笑。
我听我妈讲过,有次在老家,我兴奋到池塘边,远房亲戚苏凡说过:“我要亦民嘛。”
看过韩剧《我是传说》,喜欢全雪姬,我就在医院扮演全雪姬,就在病人中找李花子、姜秀仁、梁雅琳,组成麦当娜乐队。一个小伙子,就是我订炒饭订鸭血粉丝汤给他的,他是无名氏,我为他搞了个

水杯,是个饮料瓶,让一位男护士写名字,他不知名字,我说我知道,我拿过笔,写了“李花子”,护士说叫花子啊。
我生病总是莫名兴奋,开始几次晚上总要跑上街唱歌,无目的行走,以为自己是了不起的人物,也是宣告。
有次我哥带我到医院,路上,我走在前面,我说是我主动去的。医生看我好好的,说不要住院,我就说G小JB,说中国人本来就小,他老了,缩起来了,就住了院。
有次,我带我妈去病房,说住院,医生也看我还好的,我说我有钱,叫我妈把口袋钱掏把他看,这个就有演戏的成份了,我也是一位演员啊。
有次,一位ZYJ过世,陶医生让我抬遗体上殡仪车,一直抬到路上上了车。

Shipment1944:非 法 人 物。

Shipment1944:非 法 人 物。

》耶雪:暂放弃B站,简书,豆瓣,清洗了。
》》山河帝君:天人啊!我母亲可得永生吗?
》徐静蕾kaila:所有人都永生、复活。
》》山河帝君:我母亲什么时候能复活?
》徐静蕾kaila:20331126
》》山河帝君:还要等到2033年才会复活啊?
》徐静蕾kaila:是的,神经异像大日期。
》》qing难了:这几位圣人以前不怎么活跃啊,除了葛圣活跃一点,你们未免有

点低调啊。
》徐静蕾kaila:老同志好,葛花一直在。
》》誓言之剑:知己知彼,读圣贤书,行万里路。
》徐静蕾kaila:我写2卷书,岂不更好。

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八章

葛神异闻录之葛神和他的女人们第八章

九十年代末期,洗头房兴起,10元干洗头,发廊妹为你洗头敲头1小时,我在镇江干洗过一次,是理发带干洗,老板还送我张彩照,很漂亮。
我的工作地常州奔牛,可是洗头房中心,每隔20米就有一家,挂着发廊牌子,但并不理发,专门干洗头。离我单位不远有一家,老板娘叫郭红梅,很丰满漂亮,就是神经上宛若香港明星的,还有个发廊妹,叫董艳,也很漂亮。
我进去,说让老板娘洗,郭红梅洗完,我说我付你20元,进里屋(贴面膜的小床)说说话,她和我进去,我搂抱她,她半躲,就闲聊,她原来是我句容老乡,我在句容北(大卓),她在句容南(郭庄)。
董艳喜欢看恐怖片,但又特别害怕,没客人时就在发廊放碟片,我俩坐在一起,到恐怖镜头,她就往我怀里钻,也是她要求我坐她旁边的,不然害怕,我当然非常乐意。我贴面膜时,也搂抱她,她就直躲。董艳还让我在镇江带VCD给她们,如林志弦的单身情歌等。
郭红梅有天中午陪我散步,到我单位办公室,她太漂亮了,引得同事沙志凤议论。
那时我已读过圣经故事,但没参加基督教,我让她俩叫我基督,然后买报纸或巧克力给她们,董艳是经常叫。有次郭红梅跌破脸,我买了好多东西安慰她,还有次她要回老家,我让当地朋友用摩托车送她去车站。我承诺当了基督,给郭红梅买部手机,她说就要象我这样的,后来,我在镇江网吧上网,她还打来电话:“给我买东西呀”,我以还未当成基督拒绝了她。
我还去另一家洗头房,和张兰芳要好,有次在楼上贴面膜,不知说了什么,她脱了裤子,自证清白,又很快穿上。那次我几个同事,还来找我打闹。
和张兰芳在一起的叫倪娥,很漂亮,有次我带她买东西,她在超市买了很多。后来她俩走了,来了个叫黄青春的,我就说你老了,这名就不合适了,她回家,留了地址给我,我写了封信给她,她们是河南人,我还托她买圣经的,老板娘也是河南人,说我给你买,但我在镇上教堂买到了。黄青春有次给我讲了几句“哥林多前书”。我信封写的“黄青春 小姐收”,她回信说下次别写小姐,那时小姐已开始污名化。
在镇江,青云门那边一个舞厅,早场,认识二位女子:伍晓霞、唐艳,我就请伍晓霞跳,她们是浙江温州人。有次中午,到黄山商场那里,伍晓霞的居屋,我们戴套Z了。
2000年12月,我们单位改制,我离开省农资。有次下午,我和伍晓霞、唐艳到中山桥那地下室舞厅跳舞,老迪时,我是红裤子,长头发直甩。和伍晓霞吞四时,听到有人叫我,原来是徐艾和她嫂子,我是恋旧的,就找她们了。徐艾就对伍晓霞不满,说戴个帽子,象香港人。
舞厅结束后,我带徐艾和她嫂子去大市口邮政柜员机,取了100给她嫂子,200给了徐艾。第2天,徐艾让我去她在黄山那的居屋,她也有圣经了,是简体横排新版,我用的是和合本,繁体竖排,她主动和我Z了。有天下午,我在家,她嫂子还打我手机约我,我拒绝了。

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八章

葛神异闻录之飞越疯人院第八章

精神病有种狂躁的,我就是这种类型,但是“自古躁郁多才俊”。
有个年轻病人,叫张爱民,正是非典时期,把他隔离在一个小间,他一早就在里面唱:“东方红,太阳升,中国出了个张爱民。”理直气壮地唱出,不脸红不害臊。他走路摇摇晃晃的,又不安分,一个女卫生员要绑他,护士陶玲蔚说不要绑,那个卫生员还想绑,陶玲蔚说:“卫生员听护士的。”我说:“你叫她听你。”陶玲蔚说:“她硬不听,只好拿大话压她,他走路都不稳,如绑了,跌掉都没手撑。”
他后来病还没好就出院了,走路还不稳,我们都觉得奇怪,一个小护士说: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恢复到100%。”
有个病友,比我年长,叫张中堂,有点派头,我戏说他省委书记,且对他老婆这么说,他老婆直笑,说他还省委书记。我们总结,我们也会看病,话多躁狂症,话少抑郁症,话不多不少精神分裂症,然后大笑。
有次,护士施亮华大声笑着对我们复读我的:
神经二十二11、(1)、
远看象妈妈,
近看是条狗。
(2)、
远看象堵墙,
近看也象墙,
越看越象墙,
原来就是墙。
(3)、
老太婆穿健美裤,
骚掘掘。
(4)、
我也想去,
电视台。
可,
共产党,
不要我。
她觉得特搞笑。
我在生病时,我哥对我说三毛自杀了,我还不信。后来我写了“纪念三毛”,还投过镇江日报,当然非主流作品没登报。
神经二十二2、天堂里的陌生人—纪念三毛
1992之元,梅雪竞芳之月,无可奈何之日,葛亦民致祭于天堂里的陌生人之前曰:窃思三毛自临浊世,迄今凡四十有九载,忆三毛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,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,其为神则星月不足喻其精,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。
500年前带走一个印第安的灰衣人,
1年前来到台北荣总病房,
三毛对他说自己好累好累好累,
灰衣人张开了洁白的翅膀,
三毛终于放下了她的撒哈拉,
开始了另一场出发,
这个天堂里的陌生人,
坐在了耶和华的右手,
她惊奇地发现,
自己追求了一生的撒哈拉,
竟出现在耶和华的天国里。
只是三毛仍旧在重复着人们的最后一句话,
于是另一个三毛又在向人们重复另一个撒哈拉,
想必他也是一个天堂里的陌生人,
因为这个行星也没有他的位置。
那次刚住院,我带了一袋咸鸡,有个胖胖壮壮的老头向我要,我给了他两块,他吃完了,仍要,我一发善心,说:“一起把你,”就一起给了他,他立即去厕所吃,几人跟着他。后来他仍向我要东西,我说:“刚来给你一袋咸鸡,有什么用?”一个男卫生员说:“你就是给他一头猪也没用。”这老头还吃别人吃剩的白粥,也是可怜人。
进院第二天早上没烟,一群人在洗漱间抽烟,我过去,有人让我向一个30岁左右的人要烟,说他会给我,他叫张军,他给了我,不久又给我1支。病人说他自称见过HJT。
有次我对病人和女卫生员谈起共产主义,说到:“张军说他见过HJT。”一回头张军来了,我立即对张军说:“谁不想实现共产主义?HJT也想啊。”
2011快女,喜欢刘忻,她爱唱“老男孩”,我在病房爱唱:“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。”有次我老婆来送吃的,我看到,立即对她唱,卫生员说这次唱对人了,我老婆就笑。